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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 柴火不知烧到什么炸出些许荧光火花,寂静的破庙中唯有这一点光亮。 火堆旁边,紫袍些许凌乱的胥绥修斜靠墙壁坐着,额头上因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口密布些许汗水,另一侧搭在支起腿上的手背隐约有青筋。 胥绥修身前,身着素白罩红纱裙的虞跃也因一路的奔波衣裙稍乱,早上还利落挽起的头发已经歪斜,额前几缕发丝顺着脸颊垂落在下巴,似乎搔的下巴有些痒,碎发的主人随意抬手挠了挠下巴随后将碎发挽至耳后,依旧秀眉紧蹙,粉唇微抿,专注手下的动作。 因女子的动作胥绥修下意识勾唇,劫后迷蒙的样子,狡黠挑衅的样子,大方取乐的样子,再如现在严肃认真却无意识可爱的样子,所以也难怪那高高在上看似温和近人实则疏离冷淡的男人会对她着心? 也算着心吧,毕竟那封托他救人的信来的焦急。 想到薄序宴,胥绥修移开眼眸,轻咳一声,“那是什么?” 林中无数树枝相继弹起,是阵法? 处理伤口并非什么难事,虞跃之所以这样认真严肃,是因为她没看过这样深可见骨的伤口,她一向怕痛,所以总是很小心没受过什么大伤,现实看到有人受这样的伤对她来讲太过恐怖了,除了伤口深,破伤风也很可怕的啊喂。 认真用包袱携带的药粉为胥绥修上了药,正包扎时听到头顶上传来问询,虞跃无意识低喃,“是我们家那边一种益智游戏,雪糕棒多米诺骨牌,通过力的作用互相压制,当放开最后的压制力,树枝就会因为相互作用弹起。” 家那边? 胥绥修蹙眉,重新看向跪坐在身前的女子。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审视,虞跃轻哼,“早先说过收集紫玉星盘碎片便是为了回家。” 所以她想要接近皇室并非戏言。 胥绥修闻言蹙眉,“你可有计划如何拿到星盘碎片?” 星盘传说他知道,星盘造价非凡,不但由稀罕紫玉所制,手作更是出自大家,前些年因供奉被收入皇室国库,寻常人想要拿到恐怕不易。 计划? 她哪里有时间计划,前些天精神萎靡,修养好动身上京还没等有点其他花花心思便遭遇险境,哪里有什么时间思考,再说,她不喜欢旁人打探她的想法,将布条打结,虞跃颓坐在地上,嗔去一眼,哼声道:“要计划也是要先计划如何快点离开这糟糕的地方寻路进城才对吧。” 女人素裙凌乱,照纱歪斜落肩,耳边的发丝因动作再次滑落,眼眸不耐烦的嗔圆,胥绥修失笑,她真当他是能给她提供需求的人了,不许他多问一句其他。 真是…… 正好。 勾唇伸手,一手将人揽入怀中,胥绥修抬头对上女人惊诧的眼眸,低哑道:“糟糕的地方?我看不见得,至少这里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错愕男人的动作,随即反应过来男人口中的暧昧,虞跃轻笑,嗔目道:“难道公子还有力气想其他?” 仰头靠近,喉结攒动,胥绥修声音越发低沉,“试试?” 清脆低笑,虞跃环住男人的脖颈,主动低头,呼吸交织,薄唇碰到粉唇便一发不可收拾,本想辗转深入却失控的入侵,唇舌交缠间,大手顺着腰线抚上饱满。 虞跃可是旷了太久了,轻碰便浑身酥麻,大方轻吟任他方便。 滋味异常美好,胥绥修失控,前倾将人压在地上,两人正难舍难分间虞跃突然脑海中蹦出警告。 她……她现在不是安全期! NO!!! 心里万马奔腾,素手还是立刻插入,抵在薄唇上,虞跃急急喘息,“今天不行,我最近排卵期,容易怀孕!” 只顾追索那份美妙,胥绥修眼眸幽深,闻言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埋头进女人的脖颈间,瓮声道:“确实是糟糕的地方。” 原本慌张的虞跃听到那懊恼轻笑出声,素手拍了拍男人的脊背,她感受得到那处坚硬的尺寸,她很满意,但只能放弃,“实在抱歉嘛,我也是突然想起来,你要不要想办法自己解决,啊。” 轻咬女人皙白的脖颈,下一瞬胥绥修再次坐起,顺手将虞跃拉起让其绕坐在怀里,“虞小姐只是想折磨我?” 玩咖从不缺女人,自己解决是莫大的侮辱,是自己忘了日子瞎拨撩,虞跃心中抱歉,靠着男人肌肉紧绷的胸膛,偏头吻了吻男人的下巴,安抚道:“真的是不得已嘛,修郎不要怪我,修郎是我来这里后最得我心意的男人,我也馋修郎馋的紧嘛。” 低哑轻笑,自后抚上女人的饱满,“比之薄序宴如何?” 他碰到最敏感的地方了,虞跃一瞬便酸软,眼眸泛起水意,“自然修郎更胜。” 反正薄序宴也不在这里,再说薄序宴那样的人碰不得,胥绥修这种玩耍过后一拍两散最适合她了。 虞跃说的是大实话,所以水润的杏眸也极为娇媚真挚,胥绥修极为受用,一手抚摸柔软,一手奖励般下移,声音暗哑,诱惑道:“乖宝,不进去便不会怀孕。” 火堆噼啪作响,夜幕降临,本该寒凉的破庙内却热度不断攀升。 夜色森黑,虞跃已经完全脱力,靠在男人赤裸的胸口不想动弹一下,男人面色潮红,胸膛起伏,不顾手臂的伤,一手拿着女子的帕子一手托着女子的手轻轻擦拭,将那全部污渍擦去,执手放在薄唇间啄吻,已经因困倦昏昏欲睡的虞跃不断被骚扰,眉目轻蹙,长睫轻动,不耐烦的收手打了下男人的胸趟后伴着男人的低笑声渐渐睡去。 次日,通往宜城的小路上,车马密集,人来人往。 “怎么这小路这两天这么多人?我这拉着瓜要进宜城去交货呢,原本想着抄小路人少快些,现在堵成这样也不知道来得及不。” “这还算好的呢,还好你没走官道,官道比这人还多,现在啊各个通往大城的口都卡的严。” “啊,怎么回事?” “你们没看告示吗,半个月前皇帝秋猎遇刺,皇帝虽被薄太傅救下,但刺客却逃脱,薄太傅受伤,皇帝盛怒悬赏诛杀刺客,责罚了好些人,甚至太子也因护驾不利被褫夺了辅政之权禁闭在了太子府,太子负责御前护卫,除了如此大的疏漏,估计离被废不远了,如今朝堂二皇子得意喽。” 马车在闲言碎语中行进。 日头高升之时,一辆雕琢精致的马车靠近了小路入城的城门。 “车上的人都下来,我等奉命捉拿刺客,所有人都要下车受查,你手臂怎么回事?” 刺杀皇帝的刺客左臂便是受了伤的! 看到马车上坐着的男子,官差立刻提到警惕,大步走近马车。 下了马车,胥绥修淡笑将人挡住,“林中遇到劫匪受了些伤罢了,车内是我娘子不便见人。” 往日身边小厮丫鬟常有,哪需得贵公子亲自开口,所以虽然面上含笑与官差说话,但胥绥修实则极为没耐心,说话间便要拿出皇令。 那官差扯开手中的画,看画上之人确实与面前男子不符,加之面前男子莫言俊美,气度非凡,应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心里一怯,随即想到自己是官,他是民,有钱又如何,立刻挺直腰杆,“不行,让车里的人下来。” 胥绥修依旧勾唇浅笑,眼眸却冷冰一片,掌中却已拿出皇令,那官差看到大骇,正要让步拜礼,马车中响起轻笑,“相公,只是瞧瞧罢了,小官爷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车中女主轻笑挑帘,精致的面容露出,笑盈盈看了一圈,围着的几个官差立刻借着台阶让路,“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多谢夫人体恤,惊扰爷和夫人了,您请,您请。” 胥绥修居高临下轻瞥那人一眼,撩袍迈入车中,勾唇轻笑,直直吻上虞跃的粉唇,沙哑道:“相公?不是说这一路不留痕迹吗?” 被吻的激烈,虞跃急促喘息,推拒着男人压来的胸膛,“这不是到城中了吗,你的大本营到了还怕什么杀手刺客,还不驾车去。” 胥绥修笑的玩味,留下一句,“你倒是精得很”再次挑帘而出。 马车继续行进,虞跃继续看着车外的风景,这算什么精啊,他胥绥修姓胥,这一路听到的八卦多了,她很难不知道大乾胥家第一皇商的名号,再加上胥绥修那仆从拥簇金光闪闪的排场,她好歹在金融界摸爬滚打好些年,还没这点眼色了? 至于为何说宜城是大本营…… 天下商贾以利趋之,人头攒动,车喧马嘶热络之地皆乃聚利之地,宜城乃大乾第四大城,皇商胥家怎会不布及此地? 望月楼乃大乾极为出名的酒楼,集歌舞表演住宿为一体,吸引着文人雅士往来,望月楼之所以名气大,不仅是有附庸风雅的名流往来,更是因为独特的经营方式,遍布全国的望月楼能够提供统一的服务。 天字房,一处无名的套间内。 “嗯……” 粉唇被薄唇若有似无的噙住,颇有技巧的层层深入,胸前柔软被大手自后罩住,硕大的浴池中,男人和女人脖颈交缠,唇齿相依。 “快出去吧。” 女人闪躲着亲吻,素手罩上男人附在胸上的手。 男人喟叹一声,声音喑哑,“还不行吗?须弥子到底教了你些什么,怎么这种日子也能算吗?” 安全期是现代产物啦。 懒得与他多说,两人互相用手释放过后,虞跃便没了什么力气。 见她懒洋洋的,胥绥修低头吻了下粉腮,哼声起身,“真是没良心。” 水声随着男人的起身哗啦啦的响起,虞跃双手支在池边,饶有兴致的托腮看去,看到那结实腹肌长腿……眼神熠熠。 直白的欣赏让胥绥修勾唇,大大方方的面朝女人,慢条斯理的穿衣袍,穿戴好衣袍,垂眸整理领口再抬头,看到原本神采奕奕的女人现下耷拉着眼皮闭眸,秀发因水汽贴在粉腮上,脑袋因放松轻晃,只觉可爱,又俯身上前啄吻,“累了?不是说要去城里转转吗?” 虞跃并不是困了,而是现在才有闲心想起一些事,在现代,身为大区总裁,应酬很多的,她酒量一般没那么差的啊…… 心里随意想着,听到胥绥修的话,想到坐马车进城后看到的一路繁荣,虞跃睁开眼眸,伸出手,偏头一笑,“可以请公子帮我着衣吗?” 两人皆是随***玩的人,又有共同的想法,年纪也都血气方钢,自是又一番厮磨后才相继衣衫整齐的走出客栈。 华灯初上时,月色在烟火繁荣中变得不那么显眼。 宜城最大的一处街市,人来人往,鳞次栉比的店铺小摊各有特色。 真实大型沉浸式游戏体验啊,这可比现代人造的古代体验馆真实有趣多了。 虞跃眼眸明亮的看着摊位上属于古人的吃食玩意,瞧瞧这个看看那个。 虞跃挑挑看看,胥绥修也没闲着,瞧着那素手闲着了便大掌伸去与之交握,虞跃伸手去拿东西,手被牵着,嗔目看去,胥绥修理直气壮的挑眉,哼笑一声,虞跃将手甩开,两人就这么一路纠纠缠缠。 刚刚在望月楼两人出来前已经酒足饭饱了,外面的东西看着好吃,但这车马往来的,虞跃也不大敢随便吃,也就是挑挑看看玩意,突然发现一处店铺,眼眸骤亮。 店内一工人一手执刻刀,一手执粉色玉球,在小灯笼下认真雕琢粉石球的内容,有点核舟记的意思,顿觉有趣,要过来把玩。 粉色玉球外部已经被雕琢的镂空,内部被雕琢成一座三层小绣楼,小楼周围山水相依,甚至有类似现代喷泉的设施,虞跃眼眸光亮对手中的小玩意爱不释手。 “你倒是好眼光,粉色的宝石不常见,一小颗便造价昂贵,何况被雕琢的如此精致的。” 耳侧传来低沉,虞跃也不理会,自顾自的端详把玩。 见她不理自己,胥绥修勾唇一笑,皆由暗摸了把纤细的腰肢,“乖宝可没拿荷包,啧啧可惜了。” 这样的工匠技艺确实少见,虞跃爱不释手,听到胥绥修的话也不在意,轻哼一声,着人将东西包起来。 镇店之宝被不问价的卖走,店主乐不可支,小姐长小姐短好话说了个遍,哪知包好了东西,这位小姐兀自转头就走,店主一时诧异,忙急着开口:“诶诶诶,小娘子,你还没付钱呢!” 哪知虞跃比他更为诧异的回头,随即蹙眉扬了扬下巴,高傲道:“你没看我相公站在那儿呢吗?” 店主一时怔住,小心去看那执扇公子,却见那俊美公子先是一怔,随即笑容大开,眼眸流波。 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近除了想看她窘迫,也是为了那一点被忽视的恼,巧她没带荷包,便也想她如寻常女子一般求到他头上,本想作壁上观,但见她大方让人打包不由暗自疑惑,瞧看店主阻拦本原想立刻出手,却又见她理直气壮回身,明晃晃抢劫却高傲如孔雀的……唤他相公。 不知为何这一晚不被围绕的不满一散而去,胥绥修胸膛震动,低笑出声,随即一声轻咳,居高道:“听见了?日后这般没眼色便换个人做掌柜吧。”随手扔出腰间荷包,立刻大步上前向那只孔雀追去。 虞跃依旧如先前那般挑挑看看,追上来的胥绥修却心猿意马想要调侃两句,可话没开口两人便被拦住。 “胥公子,您……您终于回来了。” 来者是个鹤发老者,是胥家下派宜城的地方管事赵伯,见来人一脸焦急又欲言又止,胥绥修折起扇面敲了下手,轻松他两日都不成。 胥家乃皇商世家,家中出过不少贵人娘娘,如今胥绥修的三个姑姑也是宫中位份颇高的娘娘,没有男子入仕,只送娇人入宫,胥家自建国便坐稳了皇商之位,虽然胥家老太太还在,但胥家如今大家主为大房长子胥无言,乃胥绥修的父亲,胥绥修因为生的晚,老太太忧心长子娶亲无丁影响不好,破例让长子妾室先有孕,所以胥绥修上头有两个庶出的哥哥。 胥无言虽倚重嫡子胥绥修,但对两个庶子也并不太偏颇,也让两个儿子分管了几个赚钱的买卖,然而上个月查账,宜城胥家综市账目有大问题,不但原先赚钱的生意连续亏损,甚至账目存伪,而这宜城综市便是二子胥景易分管,胥无言大怒,让已主掌要务的三子前来宜城查账,哪知胥绥修从本家汴京出发,还未到宜城半路便收到了薄序宴的书信,折腾了月余才到宜城。 综市? 瞧着一路上到六楼看到的大大小小衣食住玩应有尽有的各色楼中店铺,虞跃啧啧称奇,这不就是现代的商场吗。 难怪胥家能坐稳皇商之位,确实有点东西。 进入综市六楼的一处厢房,胥绥修与赵伯查看账目,虞跃随意打量着四下的陈设。 “你这两日便把新帐给我,客源流失怎么回事?” “公子您有所不知,账目对不上,内里缺钱,这节骨眼上,城北也开了一家综市,陈设建筑虽不及咱们,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甚至里面店铺的供货方价格极低,市场难见,咱们这边有的,那边更便宜,所以客人们大多都去了那边,你看看,这可怎么办。” “可查到背后的东家?” “老奴无能,没能窥探到一二。” 冷哼一声,胥绥修将手中的账册扔给赵伯,“不用查了,福伯可有信了?” 闻言,赵伯严肃摇头,福伯是照看三少爷的老人,行伍出身,福伯出事可见自家公子遇到了危险。 胥绥修闻言蹙眉,面色微冷。 看来那些人对跃儿势在必得,宜城并不安全,他需尽快到上京,到了阎冥教或有忌惮的京中或许更为安全。 因为心中有事,回客栈的路上,两人少见了腻歪,虞跃也乐得清闲把玩手中的粉石小阁楼。 别人不知道那城北综市的东家是谁,胥绥修知道,甚至不照第二人想,只是这事不该他烦恼,心里冷笑,低头瞧看怀中的人当真喜欢手里的小玩意,他不说话她也不主动理自己,心里不快,哼声低头,埋首在哪皙白的脖颈间,“听见了?为了去救你,我可是损失惨重,你也不犒赏犒赏我,成日拿什么不是安全期应付我。” 虞跃闻言“噗呲”一笑,任由他亲吻,想到刚刚他在综市里与赵伯的话,倒真的认真思考了下,“客人有走就有来,应对好危机平帐,当下最重要,对你们来说应该不难,既然有了竞争对手,那便要做方案升级场地或者服务,之后为避免再出现这种人同模板竞争的情况,就要维护好客户关系,比如在购买时记录买家的信息,综合所有买家信息,比如购买次数,购买偏好,年龄等建立数据,根据数据组图提炼信息,在特定时间点,如用户生辰、成亲、生养时提供特殊礼遇,加强品牌印象,提炼优质客户,与客户深度绑定,哪怕有小客户被其他竞争对手吸引走,至少短时内老客户还在,一旦遇到危机也好迅速翻身。” 本是想要调情的随意一语,却收到这样认真的回答,甚至这回答让他有些出乎意料,居高审视看着怀中的女子,胥绥修细想了下她的话。 综合信息做案牍之术? 思索许久,胥绥修若有所思的低头,捻住女子的下巴,啄吻了下,“嗯,乖宝真聪明。” 这算什么,不过现代玩烂的营销方案加上一点大数据技术,她的聪明可不止于此呢,但她可不敢承这份恭维,古代皇商可不是只靠市场便能做成买卖的,她这点东西在绝对硬背景下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 虞跃内心是不敢托大的,不过面上却转头同样啄吻男人的薄唇,应付道,“嗯嗯嗯,我可真聪明。”随即转头继续看自己的小玩意。 嘴角依旧噙笑,但胥绥修却眼眸深深,认真看着怀中的女人。 游戏人间,狡黠聪慧有分寸…… 她确实不一般。 嘴角的笑意褪去,胥绥修静静看着怀中人,抬手轻抚女人的长发,眼帘低垂。 这一晚的爱抚极为激烈,激烈到几次要擦枪走火。 身下面容精致,粉脸潮红的女人,虽然有过一次纾解,但再次看到身下人的迷离,被汗水打湿媚态十足的模样,胥绥修异常冲动,突然想不管不顾的进入。 察觉到他的意图,虞跃眼眸水润迷离,忍着酸软娇声说不行,手甚至讨好的变着法的握住那处。 看了身下女人许久,最终胥绥修还是懊恼的附在女人身上,“乖宝当真是来折磨我的。” 虞跃欲哭无泪,她也不想啊,该死的! 不过好在她马上安全期了。 “叫相公。” “嗯,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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