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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些!”萧宛坐在飞奔的马车里,掀开帘子望着街上的人流,嘱咐驾马的车夫道。 “小姐,这里人多,马车实在是不好走啊!”车夫有些无奈道。 她放下帘子,询问同在车里的静安,“你家小姐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掉进池子里?” 静安搓着手,也是十分焦急地回答,“奴婢也不知,我跟小姐说着话呢,她自己就跳进去了。” 萧宛或许是猜到她是故意为之,但还是不放心地怨怼了一句,“真是不让我省心。” 江怜披着厚厚的狐皮坐在床上,正饮着炖好的姜汤,“舒服... ...” 说话间,萧宛已经来到屋内,下人搬来凳子,她便坐在江怜床边,“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江怜望着萧宛的眼睛,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宁,她也庆幸这一世能有她这样的一位好友。 “我要扮做你,出去找一样东西。”她目光如炬,对着萧宛道。 “是,我来时,见你院外站着许多侍卫。”她又看了看虚弱无力的江怜,“可是,你这样独自一人能行吗?” “若是我一人,当然不行,这不还有你吗?” 好在方才又下了雪,萧宛是穿着斗篷来的,正好方便了江怜。 “静安,送送萧太医!” “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打着伞出了房门,静安有些担心道:“小姐,出了院门,您可一切小心啊。” 江怜嘴唇还未有血色,“你放心。” 她将身子直起些,帽子拉低些,迈步朝院外走去。 快要经过门口的两个侍卫,二人不免都屏住呼吸,生怕被认出。好在侍卫都是新拨来的,不怎么熟悉萧宛和江怜二人身形,也就放她出去了。 “多谢萧太医,你慢走。”静安还是装装样子道。 江怜朝她点点头,提着药箱立马走了。 可是不止是她院外有侍卫,府里每隔一段路便有几个巡守的侍卫,她一路走一路躲,终于来到大门口,王府的马车正在外等候。 正当她要像之前那样径直通过时,却被门口侍卫拦住去路,“慢着。” 登时,江怜心跳加速,闭紧双眼紧紧握着伞把不敢动弹。 “您的香囊。” 当她睁开眼时,侍卫双手捧着一个绣有蝴蝶的香囊。 江怜松了一口气,接过说道:“多谢。” 踏出府门的那一刻,她后脊背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敢再逗留,径直上了马车,“去征西将军府。” 她脱口而出,也不知道为何脑中只有谢恒的面孔。 谢恒见到她,笑容满面,十分高兴她的到来。 “你坐吧。”他命人端来一把椅子,随即又为她江怜倒上一杯热茶,“你今日怎得有空来寻我?” 手中滚烫的茶冒着的热气扑在她冰凉的脸上,倒是温暖,她抬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心中涌上一股不安的感觉。 “没什么大事。只是途径此地,想到日前得蒙将军照顾,想来拜谢一番。”她双手微颤,把茶送到嘴边。 谢恒不好意思,红了耳尖,“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那么深的感情了,就不必再多言谢了。” 江怜不自在地揉搓着茶杯,奈何杯中茶凉了,她手心的温度也消散了。 在二人尴尬之时,一个随从前来在他耳边传话。他先是眉头一皱,后又朝江怜作揖行礼道:“你稍坐片刻,我还有公务处理。” 二人离去时,还不忘瞥她一眼。她心道不好,赶紧放下茶杯起身离开,但从四处涌进后院的侍卫拦住她的去路,还好后院还有一间没人上锁的柴房,她便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她趴到床边,看着越来越多的侍卫在院中搜查,不由的手心发汗。柴房离方才的院子还有些距离,暂时他们还搜不到这来。正当她拍着胸口稍歇一口气时,门锁处传来一阵声响,她心下一惊,猛地回过头去,竟是一个男子在屋内锁门。 江怜发觉那人的身形自己倒是熟悉,不过突然想不起是谁了。 锁好门后,那人转过身来,淡淡说了一句:“你胆子可真大。” “王爷?”萧铎从暗处缓缓走到些许微光的床边他的脸也渐渐清晰起来。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萧铎已不再厌烦,“你怎么在这?” 萧铎走上前来,蹲在她跟前,漫不经心道:“我来拿一样东西。你呢?” 她没说话,低着头,绞弄着斗篷。 萧铎凑近些靠着墙和她并排坐下,袖口里不知什么东西在沙沙作响,“算了,你不愿说,本王也不勉强。” 她又转念一想道:“既然王爷来拿东西,怎么会躲在这里?” “都说是拿了,要是借,本王现在还在正厅喝茶呢。”他口气轻松,丝毫不害怕外头的士兵。 “启禀将军,属下没找到大小姐。”屋外一阵说话声引起二人注意。 江怜稍稍起身,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看见了谢恒正吩咐人四下寻找她,“国公爷下朝了吗?” “还未。” “可恶,赶紧去找!”他咆哮了一声。 江怜从未见过这般暴怒的谢恒,仿佛幼时的那个无邪的小男孩正在她记忆中慢慢消失。她有些被惊吓到了,失神地坐了下来。 “要是你真的嫁给他,我都替你惋惜。”萧铎望着她的脸道。 “从前不会,往后更不会。”江怜眼中噙满不知是何种感情的泪。 萧铎起身,叉着腰朝着屋顶的房梁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他们马上要找到这里来了。” “周围都是他的人,我们怎么走?”江怜望着萧铎的背影略带担心道。 萧铎指了指屋顶,几处瓦片脱落,投下来几束光,“房顶上总不会有人吧?” “嘭——”正当江怜犹豫之际,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士兵,嚷嚷着要撞门。 萧铎回头看了一眼,朝她伸出手。 锁头已经松动,再撞几下或许整个门都都要废掉。 江怜抓住萧铎的手,怎料他一把把她揽入怀里,“抓紧些。” “咣啷啷——”大门被破开,屋中早已不见二人踪迹。 “将军!” 谢恒走进来,看着破败杂乱的柴房,对着他们骂道:“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属下知错!” 他望着众人,眼中皆是骇人的戾气。 逃出征西将军府后,二人在竹林的一处小屋外停了下来。 “看你神色不好,要不去坐下歇一会?”萧铎看着愈发虚弱的江怜道。 她点点头,“也好。” 二人还未走到小屋门口,江怜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幸而萧铎立马把她扶住了。小屋里跑来一个男子,听到动静后吓掉了手里扇火的扇子,“这是怎么了?” 萧铎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然滚烫起来,他急切道:“劳驾,有空房吗?” 男子远远地看了江怜一眼,有些错愕道:“有,有。二位请跟我来!” “多谢!” 这个房子并不大,是个两层的竹屋,这个男子就住在第二层。他边走着,边说道:“没多的空屋子,只能委屈这位姑娘暂住我的屋子了。” 萧铎抱着江怜,跟在男子身后,连声道谢。 江怜也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多谢公子。” 男子听她开口,忙摆手道:“没事的姑娘,你先好好歇着啊。” 安顿好江怜后,萧铎抱拳:“多谢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 “在下荆无期。”他扑棱着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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